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[校园] 狂干独居女老师【20365字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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发表于 2019-9-10 19:31:07 | 显示全部楼层 |阅读模式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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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周曦的学校,不在镇中,算起来应该算是镇的郊区了。学校是一个「三合院」的结构,三面是房子,一面是一条小路。教室都是砖瓦结构的平房,操场也是泥土地,几个破旧的篮球架,球筐都已经没有了,铁架子上面,只剩满是窟窿的篮板。
  学校外面就是田野,树林了,也没有围墙之类的。所以坐在教室中透过窗户就可以看到庄稼,林子。平时下课,大家基本不在操场上玩,都是跑到学校外面的树林里,乘凉,耍闹,同时也解决生理问题——大家都不大愿意去学校的厕所,觉得在外面空气清新,而且厕所在学校办公室后面,无论哪个教室都不挨着厕所,所以大家更愿意就近解决,当然了,女生除外嘛。
  条件简陋,但自然纯朴,倒也有些野趣,然后这毕竟是学校,要天天来的。
  平时倒好,一到下雨时,通往学校的路全是泥泞,极其难走。操场到处也都是泥水,无处下脚。下一次雨至少就要几天都在教室中待着,没有地方玩。也只能老老实实地沿着教室前面的窄窄的砖地,绕个大半圈去厕所,而且厕所里面的更是无处下脚,许多男生就聚焦在厕所外面,稍意思一下遮掩一下解决了,如果是大号,那还真得费一点子功夫踩好点子!
  周曦不喜欢这个学校。不是因为条件差,也不是因为他逐渐发现自己所在的班其实是一个中下等的差班,自己是被安排进来带差生的好学生,虽然这些来自农村的差生非常野,很难管,但初中的班长也只是意思一下而以,自己又不是老师,管不了还费那心干吗?况且那帮小子,还是很听周曦的话的。之所以不喜欢这个学校,是因为他原来的同学,大部分都不与他同一个班,这让他觉得有点寂寞。
  这个中学全部是初中部,所以一个年级分成八个班的,周曦的同学在这个学校的也有一些,但都比较分散,同级不同班。而另一个中学是初中高中综合的,重点是高中,初中一个年级只分二个班,所以当周曦知道自己大部分的同学都在那个学校时,就觉得在这个学校很没意思。
  十三岁的孩子,已经开始有些叛逆了。早熟的周曦,心境更比同龄的孩子复杂一些,因为心里想念桂云,在学校与同学也感觉有些玩不到一块儿去。心里难免有些郁闷,对学习也有些厌倦,渐渐地开始疯玩了,课上与人聊天,下课领着班里的男生瞎玩。
  仗着自己聪明,周曦的学习成绩,一直还不错,但严重偏科,尤其就是英语的成绩比较差。小地方没有什么好的教学设施,英语也只是书面英语,背单词是衡量成绩最重要的指标了,而周曦恰恰最不喜欢背单词了。所以经常会被英语老师教训。
  英语老师叫丁喜凤,是刚刚毕业分配来的,所以教初一,今年刚刚二十二岁。
  她不是H 镇人,听说毕业的学校也是不错的,还是本科。在H 镇的教育界里,拥有本科文凭的是很少的,大部分都是后来通过自考或者是成人高考得来的,但这个水分谁都知道,跟正经的科班出身,不是一回事儿。
  丁老师不但学历高,人也长得漂亮,而且她的漂亮有一种城市气息。她最常见的打扮是一身牛仔装,身材稍瘦弱但却不觉得单薄,酥胸挺拔,紧身牛仔裤显得腿修长笔直,屁股挺翘结实。每当上课丁老师在黑板上写字时,周曦的注意力全都集中在那个部位上了。披肩的直发,显得皮肤很白皙。眉毛象是纹过,弯弯细细的并不显得做作,单凤眼风情万种,周曦最喜欢看她教训自己时的「卫生眼」 ,在他看来那就不是责备,而是挑逗了,当然就算是挑逗自己也没办法,众目睽睽之下,对老师还能怎么样,这个不能想,不敢想啊。她的嘴唇有点薄,看起来属于那种嘴巴比较厉害的,比较符合她看起来有点泼辣的性格啊。
  这么优秀的人,为什么到H 镇的小中学来教书。这让人有些奇怪啊,据有些教师子弟的传闻,说是丁老师是B 市人,B 市相对于H 镇来讲,已经算是大城市了,H 镇人口三万左右,B 市人口三百多万。丁喜凤是师范学院毕业,按传统分配政策,她也是应该分到B 市的学校当教师的。但是在B 市教育局负责分配的一个小干部看中了她的美貌,便展开追求,这个小干部人不怎么样,老子却是教育局的副局长。这人对丁喜凤百般追求未果后,便利用职权要挟她,如果不跟他,就让她无法在B 市立足。无奈之下,她才到H 镇,这里与B 市距离不是太远,坐火车是三个小时的车程,分属不同的地区,不怕那人跨区对她施压。但H 镇是小地方,教师岗位是一个萝卜一个坑,丁是外来人,最后还是找了人送了礼才补到二中。
  二中的学生中农民子弟占绝大多数,学生很不好管。所以在教师中有一个很流行的习惯,就是体罚。有些刚毕业的开始还讲究什么方法,来一段时间就会被同化了,觉得还是打骂比较省事儿,有效还解气儿。
  丁也是这样的,刚来时还很和气,学生犯错了,她会讲一通道理,很快就发现这个无济于事。于是也学着其它老师的样子,开始教训学生了。不过她的方法还是相对来讲比较文明,从来没有骂过或者直接动手打过。最常用的方法是罚站,或者是面对着墙蹲着,冬天的话,会要求到外面去站着,但不准备戴帽子,手套。
  H 镇的冬天最低气温是可以达到零下30度左右的。
  这天周曦比较倒霉,背单词没背上来,被罚站了。结果与一同的「站友」聊天又被发现,直接被发配到外面了,自然是要求不准戴帽子戴手套。不过周曦早有准备,他从知道这个老师有这种惩罚手段后,只要被罚站,他都会先把帽子手套藏身上,每次都是如此,这次被发配到外面,果然派上用场了。
  冬天虽然冷,但都穿着棉袄棉裤,加上戴着帽子手套,也不觉得冷。周曦在外面玩得不亦乐乎。「打出溜滑」(不借助工具直接穿着鞋在光滑的冰雪上溜动),堆雪人,翻跟头,因为本来是上课时间,现在等于是放假了一样,感觉自然比平时玩的心情要爽。玩了足足差不多一节课的时候,可能是课讲完了,但还没有下课呢,担心周曦被冻坏了(这要是真没帽子手套,不被冻坏才怪呢)出来打算叫他回教室。
  可是一看周曦的样子,直气的一佛出世二佛升天。敢情自己罚他出来受罪,倒成全他玩了一节课啊,帽子手套戴的真整齐,玩的帽子都出热气了。
  「周曦,你可真行啊!你,你赶紧给我回教室!」丁喜凤自己都感觉有点气急败坏了,对这个学生她还真是没有什么办法。不是因为他无可救要,他整体成绩很好,单科成绩还经常拿学年头名,所以虽然偏科,但整体成绩还是很好的。
  再加上他是班长,人长的高高大大的,平时也挺会来事,还经常帮自己的忙。
  周曦看被老师发现了,自然也不能说什么,乖乖地回教室站在门旁边,同学们一看他的样子,都开始哄笑,周曦还故意与他们挤眉弄眼的。
  「周曦,我不让你不准戴帽子戴手套吗?」丁喜凤说着还把周曦的帽子手套抢过去。
  「老师,不戴帽子不是冷嘛!」周曦还嘻皮笑脸的说。
  「罚你现在出去再站十分钟!」丁喜凤严肃的说。
  「不去!」周曦也满不在乎「为什么!」「这回是真没有帽子手套了,出去,冷!」「你……周曦,你想怎么样,还想不想好了?」「我不想怎么样,我也没想不好啊。」「你,好,我管不了你,我不管了行吧?」丁喜凤真是被气到了,但也没办法,总不能动手打吧,而且周曦高自己一头,自己打也打不动他啊。再说,他也确实没有犯什么大错误。这小子真是倔,就不能给自己点面子,给个台阶下嘛!
  老师不说话了,周曦自然也就识趣的老实了。下课后,丁喜力又把周曦叫住了,问他还帮不帮忙打水了。周曦也不小气,很痛快地表示肯定帮,随叫随到。
  原来丁喜凤在H 镇也没有什么亲戚,平时住就住在学校的宿舍。这学校连个围墙都没有,更不要说什么安保措施了。学校也没有大门,平时放假时,甚至经常羊群都跑到操场上来。象丁喜凤这样的大姑娘住这样的宿舍,确实是很不安全,可是有啥办法,不住的话更没地方住了,刚上班也没有什么钱,自己租房子还不方便。
  学校没有自来水,那时整个H 镇也只有周曦家那一块有自来水,每天还是只在规定的时间放水,时间是一个小时。大部分的H 镇人都是吃井水的。学校的井在教师宿舍另一边,中间隔着操场,距离大概150 米左右。每天的生活用水都要从井中打,丁喜凤自己还真是抬不动。因为看周曦身体结实,而且是班长,就跟他商量看不能找个人帮着她一起打打水。这点小事周曦肯定不会拒绝,而且还表示自己一个人就可以帮她了,每天都帮她打两桶水。虽然上课被老师罚,但这跟课外的事儿一码归一码,即使丁喜凤不问周曦,他也会继续帮忙的。
  经过这次后,丁喜凤显然很满意周曦的态度。经常会找周曦谈话,问他是不是对讲课的方法不习惯,或者是自己讲的他有什么听不懂的,然后有针对性的给周曦开小灶辅导他。
    北方冬天取暖的设备,基本就只有火炉。宿舍的柴火与煤是学校发的,但要去学校仓库领,这种活儿,丁喜凤自己自然干不了,只能也求助于周曦,经过一段时间的相处,她也很喜欢这个学生,聪明仗义,所以这天趁着放学,就让周曦给她领点柴火与煤,两捆柴火,两筐煤从仓库搬到教师宿舍,倒没有花什么力气,但却弄的周曦灰头土脸,手上衣服上也都是煤灰,这样子肯定没法直接回家了,丁喜凤就让他到宿舍去洗洗再走。
  严格上说,这并不算是什么宿舍,看起来原来的用途应该是个教室。从外面的门进去,是一个小走廊,走廊的一边放着一个水缸,周曦每次打水都是直接倒到这个缸里,倒完就走。水缸旁边就是放煤和柴火的地方,用几块板挡着。走廊的尽头,就是里屋的门了,周曦以前还从来没进去过。
  既然老师发话了周曦也没有多想,大大咧咧地就进了宿舍。宿舍大概有二十多个平方,两边各放着两张架子床,但似乎只有丁喜凤自己在住。实际上也确实如此,学校的女老师要么就是已经结婚的,单身的家也在当地,犯不着住宿舍。
  这个宿舍其实也正是临时为了丁喜凤准备的。
  进屋后丁喜凤很热情,连忙倒水,并让周曦把外衣脱了,她好拿着到外面拍打一下。周曦天性豪爽,也不跟她客气。自己自顾洗头洗脸未了还脱光了上身洗了洗,要不身上的汗也挺难受的。那个时候,那种条件,是不会有卫生间的,打盆水放椅子上就搞定了。不过这椅子有点矮,周曦为了避免把水弄的到处都是,所以尽可能的弯腰,这姿势很不舒服,水不时的会倒流到眼睛里,弄的眼睛都睁不开了。所以刚洗完就摸索着找毛巾擦一下眼睛,刚进屋时周曦看了一下,屋里有条绳分别系在两边的床架上,绳上就挂着毛巾什么的,好象还有衣服,他也没细看。
  手摸到一条棉质柔软的自己感觉象是毛巾的东西,就赶紧擦脸,眼睛被水「沙」的涩涩的好难受。可是,当他擦完准备顺手把「毛巾」洗一下时,脸腾下红了。手里拿的哪里是毛巾,分明是一条女人的内裤,白色纯棉的看起很可爱,此刻让自己弄的皱皱的,裆部的位置,应该是刚才自己擦眼睛那块,还带着没洗干净的黑黑的煤印儿。周曦有点哭笑不得,这什么事儿啊,自己拿女人内裤擦脸,还是自己老师的。而且现在洗或者不洗,都铁定被发现了,一时拿着内裤一脸苦笑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了。
  眼前的小布片还散发着芳香,这是贴着丁老师私密部位的东西,自己无数次盯着的她挺翘的臀,那上面隐隐的内裤边沿的印记就曾让他无数次的浮想翩翩。
  此刻自己手里握着的就是激起他欲望的始作俑者之一。手攥了攥,内裤手感柔软,它包裹的东西如果也能捏揉一下……,周曦不敢再深想,下体已经勃然而起,紧胀的感觉让他大感尴尬,心想这玩意也不看看时候还跟着闹,不行,这得赶紧处理一下,先洗一洗然后挂一边。就算是等自己走了她发现了,那也避免面对面的尴尬了。
  「啊!周曦,你干啥呢?」巧不巧的,丁喜凤刚好拿着周曦的外衣进屋,看他光着膀子,拿着毛巾在发呆,噢不,那是自己的内裤!
  「啊,我,我洗脸呢!」周曦喏喏的说。
  「你洗脸怎么拿着那,那东西?」丁喜凤也觉得一阵娇羞,哪好意思说出内裤两个字。
  「我洗脸眼睛进水了,睁不开,就找毛巾擦,谁知……那,我给你洗干净吧!
  「周曦脸通红的说。事实确实是这样,可是下面肿胀的厉害,冬天虽然是棉裤,很厚了,但为了保暖棉裤一般都相对宽大一些,这给了周曦那玩意活动的空间,只要稍加注意就可以看到他下面鼓鼓的一大包,这太难为情了。
  而且丁喜凤显然也注意到了。暗啐一声,脸上也有些发热,这小家伙拿着自己的内裤竟然还瞎想。看他那一副做贼心虚的样子,拿错东西倒是有可能,可他发现了竟然还不放下,还敢瞎想,真是可恨,自己也真是的,太大意了,应该事先收拾起来的。
  「谁用你洗!」丁喜凤故意冷着脸一把夺过小内裤,同时把弄干净的外衣扔给他,心想这小家伙也真可爱,自己的内裤他给洗,那成什么了!
  周曦一时无语,默然地穿戴整齐,转身就要往外走。他感觉丁喜凤是生气了,被人家抓个现形,也没啥可解释的了,下面现在还半硬不软的呢,自己确实没那么单纯。
  「哎哎!就这么走啊?我还没说什么呢,你倒不高兴了!在我这儿待一会你还能少点啥咋的?」丁喜凤本来就没怎么怪他,只是一下子非常难为情,所以用责备掩饰自己的娇羞。看周曦一脸的黯然,自己没来由的也一阵心疼。
  「哦,我没不高兴,我也得回家吃饭了,有啥事儿明天你叫我,我再帮你!
  「周曦有点歉然的说。
  「行了,来,过来坐会儿,咱俩聊聊天。」丁喜凤拉着周曦坐在自己床前的书桌旁,自己就坐在了床上,她没好意思把内裤放水盆里,而是趁周曦没注意迅速地把它掖在了枕头下面。
  丁喜凤一直觉得眼前这个男孩有种莫名的吸引力,能够感觉到他与年龄不相符的成熟,就象一个大人一样。而调起皮来,却又显示他确实是一个才18岁的小男孩儿。她总觉得在这个小男孩身上一定有故事,这让她很好奇。她以往也不止一次在闲暇时心里冒出这个小男孩儿的形象,她不怀疑这个小帅哥如果年纪再大一点,一定会是许多女孩子心中的白马王子。刚刚看到他光着上身,还真没想到看起来高高瘦瘦的他,肌肉那么的强壮啊。自己大学时经常看到男生们光着膀子打球,还有很多体育系的,眼前小男孩的强壮并不输于他们多少啊。
  毕竟二人经常接触,早已经熟络了,开始的小尴尬,很快就过去了。丁喜凤听周曦讲H 镇的风土人情,坊间趣事儿,周曦听丁喜凤介绍大学是什么样的。两人聊得很融洽,不时会爆出开心的笑声。周曦这时也觉得丁喜凤不再是他的老师,而是一个单纯的小姑娘,不再忧郁也没有做作的开心。
  火炉上烧的热水已经开了,呼呼地冒着蒸汽。丁喜凤才想起光顾聊天了,连茶都没有泡。赶紧拿起暖瓶,准备把烧开的热水灌上,然后泡点茶,可是意外发生了。
  周曦本意是替丁喜凤去灌热水,所以站起来顺手就去「夺」丁喜凤手里的暖瓶,可是丁喜凤认为周曦是客人,倒水泡茶这个就应该自己来做的,所以周曦拿暖瓶的时候她下意识的用力回拉了一下。结果暖瓶直接掉地上了,里面还剩下的半瓶热水,洒了丁喜凤一腿,穿着拖鞋的脚更是被烫了一下。看着丁喜凤那痛苦的表情,似乎烫的很严重。
  周曦赶紧扶着丁喜凤躺坐在床上,裤子已经都湿了,只得脱下来,要不弄湿了床就不好办了,冬天洗一次东西要几天才能干,幸好里面还有毛裤,所以丁喜凤也只犹豫了一下,就大方地把外裤脱了。
  周曦坐在床尾,把丁喜凤的两脚放在自己腿上,然后小心地把袜子脱掉。轻轻捧起她的玉足,仔细端详着,只是有点红肿,拖鞋是棉的,所以只是露在外面的皮肤被烫了一下,可能是热水搁了一天不是很热的原因,所以应该不会有大碍,这让周曦松了口气。
  除却了担心,他的注意力就全被手中的美足吸引住了,完美的美足,纤巧的足掌盈盈可握,足趾豆蔻晶莹,贺润的脚踝精巧玲珑,握在手里温润光洁,脚面微微的红肿就象一抹红晕,更加诱人。周曦的手不自觉地揉捏了一下,肉肉的感觉,明明看起来很小巧却这么柔软,就象是没有骨头一样。精巧的脚踝往上露出了一块小腿的肌肤,光滑白嬾,黑色紧身毛裤紧箍在腿上,如实地显示出本来的曲线,他的心有点……他屏住呼吸捧着玉足,仔细的检查着……其实已经没有大碍,他是想这对美足能在自己的手上多一点时间。
  丁喜凤被他捉住脚,感觉到他的手很轻,很温柔,似在拿捏,又似在抚摩,她整个足掌能感觉到他手里的热度,透进足底,有点温暖,有点痒,被烫的地方已经感觉不到疼了,轻柔的按摩让自己舒适,她很享受,自己的脚从来没有被男人摸过,有种难为情,却也有点渴望,此刻的她美眸微闭,压制住有点乱的鼻息,她差点被这舒爽的感觉弄出呻吟声,美妙的感觉……她的身体有点点软,躺靠在床上的身体开始渐渐倾斜,嗯……丁喜凤终于没有忍住,喉咙发出一声压抑的呻吟,让周曦检查伤足的手顿时一颤。他被这销魂的呻吟小刺激了一下,下面的生理反应配合着听觉上的刺激,手中温润玉足的触感,这一切让他不能阻挡下面强烈的反应……被毛裤包裹的美腿修长,向上延伸,直到两腿的根部,微微的耻骨突起下,可以看到浅浅沟壑。黑色紧身毛衣,应该与毛裤是一套的,很贴身,平坦的小腹看不到赘肉。一路向上,两座山峰突兀而起,精巧毫不臃肿,高领毛衣的尽头,是那张风情万种的面庞,红唇微张,美眸微闭。
  周曦喉咙发干,俩眼不听话的在丁喜凤娇美的身躯上游动,他脑海里告诫自己不能看,但那无形的诱惑似乎有根看不见的绳子栓住了他的眼睛,强有力的牵引着他的眼神,不由自主的在那山峰峡谷间游弋
  
  内心激荡的周曦手不经意间在微颤,在用力,一声娇呼响起,丁喜凤的脚被他手上的力度按到了痛处,虽然不是很痛,但有点突然,她的脚用力一回缩,无意识的又一蹬,力量颇大,巧不巧的正蹬在周曦的两腿之间,这一淬不及防,石坚闷哼一声,一阵难言的疼痛袭来,那声惨叫还是被他硬生生压回到肚子里,他瞧着丁喜凤红着脸蛋瞪着自己,那手怎么也不好意思揉向那该死的部位。只能忍着痛楚暗吸着凉气,太痛,这就是饱眼神的代价,不过来的太快点了,还没看够呢……丁喜凤瞧着他强自忍痛的表情,心里暗啐,活该,她蹬到关键部位的时候,脚掌心强烈地感觉到了他的坚硬与昂扬,这小家伙肯定是动坏脑筋了,要不然那里怎么会反应那么大。
  她看周曦表情痛苦,听说那里是男人的要害,弄不好甚至还会出人命的,正有些担心。却发现了他的眼神还时不时的往自己身上瞄。她随即也明白了周曦在看什么,虽然穿着衣裤,但紧身包裹下,身体的曲线跟没穿一样,丁喜凤脸蛋的晕红快要滴出水来。
  「小屁孩儿,看不出你还真有点色呢!」丁喜凤故意用责怪的语气说,其实她觉得非常不好意思。
  「丁老师长的漂亮,这怎么能怪我啊!」周曦觉得有点冤枉,非礼勿视,你不露出非礼之处,我又怎么能窥视?这能怪谁?周曦只能心里嘟嚷,不敢表示出不满,弓着身子以减轻胯下的疼痛。
  两人一时间觉得没有话说了,谁也不好意思瞧着对方,房间内暂时的静了下来……下身的疼痛减轻,周曦打破了沉默,重新捉住她的美足,她的足轻轻的挣了挣没挣脱,有点玩味地看着周曦摆弄自己的纤巧玉足。经过聊天,二人已经象朋友一样熟悉,她顽皮之心渐起,她喜欢这个小男孩儿,她想捉弄一下他,她知道18岁的小屁孩儿,量他也折腾不出什么,自己看过十二三岁的小男孩儿洗澡,小JJ还没长毛呢,刚才那一脚她非常感受到硬度了,但她还是认为那东西还不足以对她构成威胁。如果她知道周曦的JJ不仅已经不小了,而且都已经有了一个大情人了,性经验远比她丰富,不知道她还会不会轻率地下这个决定。
  「……瞧上去没什么大问题了,没有起水泡,水温应该不高,所以就皮肤表面有点红」「完全没有问题吗?……」丁喜凤故意憨憨地问。
  「完全没事儿,如果现在用冷水敷一下,明天连红印都看不到。」「那,你那儿也没有问题吗?」虽然想捉弄他,但这问题太难以出口。
  「哪儿?」周曦有点莫名其妙。
  「刚才我踹你哪儿了?」丁喜凤有点忍不住想笑。
  「啊……」周曦的脸憋得通红,这玩笑有点大啊。
  「要不要,我也给你揉一揉啊?」「要,哦,不,不要了!」周曦想,开玩笑,这要被你揉了,那不出事儿了吗?
  「没事儿,我手上也没受伤,就算帮你个忙吧,来嘛!」看着周曦满脸通红的样子,丁喜凤越发觉得他的样子很可爱,所以虽然难为情,但还是继续逗着石坚。说着,还做着样子,去拉周曦。
  看着憋着笑的丁喜凤,周曦才明白原来是想看自己出洋相啊。于是一边装着躲闪,一边却趁空档胳肢丁喜凤,胳肢,就是挠腋窝,丁喜凤怕痒,非要胳肢回来,周曦其实也怕痒,自然不会让她得逞。两个人嘻笑着你来我往的,在床上滚来滚去,丁喜凤的力气怎么可能敌得过周曦,最后被周曦压在身下,两只胳膊被他用一只手擒住,压在头上方。两腿也被他用腿夹住动弹不得。周曦腾出来的一只手,还在丁喜凤腋下不停的挠着,嘴里还一边嘟嚷着「服不服,服不服……」丁喜凤被他痒的深身乱颤,娇笑不止,挣扎了半天没有挣脱,痒的实在受不了了,只能连声求饶。人家已经求饶了,周曦也不好继续胳肢了,又怕松手丁喜凤报复他。两个人就保持着这个姿势,都喘着粗气歇息,以备下一轮的「折腾」。这个姿势让周曦想起了初遇桂云的时候,现在的姿势与那时是一模一样的,不同的是当时两个都是一丝不挂的,现在却都穿着厚厚的衣服。那激情的一幕幕让他玩笑之心渐退,情欲之心渐起,丁喜凤如兰的气息和她身上淡淡的花露水的味道,和成一种叫不上名字,但闻着很舒服的气味。经历过桂去之后,周曦早已不是纯纯的小男生了,这种气味直接让他联想到情欲。
  被周曦压得有点喘不过气来的丁喜凤,其实也是第一次与男人有过这种接触,对方是自己的学生,只是个小男生,但他的身材已经是与成人差不多了。腋窝是她的敏感区域,刚才那一阵折腾,除了痒的受不了,体内还有一种她说不清的涌动,甚至感觉在周曦的压挤下,已经从自己身体的某个部位流淌出来。她明确感受到紧顶在自己下体那东西的硬度,这开始让她也觉得有点慌乱,身体开始挣扎扭动……然后这无力的挣扎在周曦看起来更象是挑逗,外表看起来很苗条的丁喜凤,趴在她身上竟然也是肉肉的软软的感觉,此刻她的扭动,让他已经崛起的下体更受刺激,已经完全不受控制的挺立了。丁喜凤那有些弱弱的慌乱的表情,就象一个待宰的羔羊,直接激起饥饿野狼的兽性。
  周曦喉咙发出沉闷的撕吼,俯下身准确的擒住丁喜凤的樱唇。粗鲁地将丁喜凤那黑色的高领毛衣朝上一挂,两手胡乱地在她的胸前揉捏着。丁喜凤被他突然的行动惊呆了,片刻才反应过来,开始剧烈地挣扎。
  「啊……不要……周曦你干什么,哦!」丁喜凤拼命扭着头,摆脱周曦的嘴唇。可周曦不吭声,在她的脸上头发上,脖子上亲着。
  「周曦,我是你老师,别这样,你还是个孩子,这是犯罪的,你会毁了前途的。」丁喜凤认为周曦是好学生,应该能听明白自己讲的道理。多日来的相处,自己也很喜欢这个大男孩,他是在H 镇唯一真心对自己好的人。如果不是因为他是自己的学生,他们是师生关系,而且周曦年纪太小,她相信自己并不排斥与他在一起。但现在理智告诉她不行,她不能由着他错下去。
  可是在突然涌起的情欲漩涡中,理智已经被甩到了一边,此刻的周曦脑子唯一想到的就是,与身下的人儿做自己与桂云多次做过的事儿。
  丁喜凤的呻吟和挣扎的企图淹没在周曦那火热的抚摩下,不知何时,毛衣内衣乳罩都被周曦推到了胸部上方,乳房不大但形状很美,即使是躺着也没有改变形状,显示着它的坚挺,两颗红红的樱桃,圆圆的,上面还有个浅浅的小窝,硬硬地直立着,周曦一口含住了那粒勃起的小樱桃,疯狂吸舐舔咬起来。一只手在另一边搓揉撩拔,嘴和手交互配合,一个也不放过,丁喜凤如遭雷击,浑身剧烈一颤,双手挣扎着要拿开周曦的双手,可是却那么的无力。
  乳房上阵阵麻酥酥的感觉,就象几只蚂蚁在自己身上爬来爬去,让她的心尖儿直颤。体内那种有东西要涌出的感觉越来越明显,不过似乎被身上的人那硬硬的东西堵住了,有种憋闷的感觉,迫切需要发泄出来。这种感觉她明白是自己动情了,男女之事在大学时她就懂了,女生们在宿舍里会经常讨论这种话题,甚至有一些还会把自己与男友做爱的过程拿出来分享,让大家在笑骂其不要脸的同时心里也感觉到刺激,自己也有些向往那种感觉,可是大学里的那些男生要么游戏花丛,要么不解风情,自己感觉都靠不住,所以一直没有交男友,自己试过自慰,可由于怕被发现,那种紧张的情绪下往往匆匆了事,虽然也挺舒服但并没有什么太深的感觉。
  自己身体在生理上已经开始有反应了,而且这反应逐渐变得强烈,这种感觉比自己弄时来得更强烈。这让她羞愧,自己现在是被学生轻薄,自己的身体怎么可以出现反应,这太过份了,难道自己本性如此吗?
  「哦!周曦,听,听老师话,不要错下去。你是好学生,将来的前途美好的。
  「丁喜凤一边强忍着渐渐强烈的情欲,一边试图劝阻周曦。推在周曦肩上的手,与其说是在阻止,还不如说是在配合。
  「丁老师,我喜欢你,我要……」丁喜凤的话在巨大的情欲下太苍白,太无力。周曦不仅没有停止动作,反而已经不再满足于只留恋于丁喜凤胸前的两团美好,他迫切的要直达目标。
  带弹力的紧身毛裤,看似很紧,却很轻易地就被周曦拉下,连同已经湿润了的小裤头,顺着她那雪白滑腻的大腿一同被拉到小腿处,手指准确地直达目标,滑腻的湿润让他知道老师也一样动了情。与桂云的多次欢爱,他对女性的敏感点已经基本熟悉,手指在洞口只是略作停留,而后便直接揉上那肉头……这一下象是打开了上满发条的机关,丁喜凤开始身体夸张的弓起,扭曲。本来是推着周曦的手紧搂着他的脖子,胡乱地抓着他的头发,呻吟着……被打开了情欲的开关,理智被淹没,丁喜凤放弃了反抗,此刻她想享受一下从未享受过的感觉……她浑身抖动,带着少许害怕和无尽的欲望呻吟,咬了咬发白的嘴唇轻声道:
  「我怕……!」此刻她不再是老师,不再有年龄的概念,她此时只是一个礴发春情的女孩儿,只是柔弱在强硬地冲击下温顺地容纳。
  褪向两头的衣物,被周曦三两下全部除掉,白得耀眼,周曦自己的衣服被他快速地脱了个精光。丁喜凤偷偷地瞄了一下他的下体,实实地被吓了一跳,怎么那么大。跟自己看过的小男孩儿的完全不一样,就算是勃起,也不会有这么大的变化啊。他的看起来已经比A 片中那些日本成年男人的还要大了。丁喜凤突然有点懊悔,这分明是个男人了,自己还当是小男孩子呢,现在两人这样的直接原因正是因为自己先逗人家的。
  周曦曲膝跪在床上,搂过丁喜凤那白得耀眼的大腿一路吻下,脸贴着滑腻的肌肤不断狂亲,然后留连在谷底,开始不断的攫取潺潺的小溪,舌尖也在品味那已经硬起来的蓓蕾,丁喜凤带着一丝哭腔拼命地抽搐,下身的麻痒犹如万千只蚂蚁爬过,让她难以抑制情欲,双腿一绞,盘住了周曦的脖子,双手抓住周曦的头发用力的按向自己,嘴里无意识的嘶喊着,整个学校也许只有他们两人了,她不怕被听到,此刻也顾不上了,这感觉太强烈了,自己以前用手弄的根本就没法与这现在比……感受到老师的谷底已经洪灾泛滥,周曦再也忍受不住了,手上一用力,分开丁喜凤的两腿,嘶吼一声,猛然压下身去,抱住她的腰,巨物分开那无比湿润的洞门,猛然一挺……「啊……疼」丁喜凤一声惨叫,她知道女人的第一次是很疼的,她已经做好了准备,可没想到这小家伙这么用力,一下子直接就全插进去了,身体就象被他的东西猛烈撕开一样,先前的快感一下子都消失了。手胡乱地在周曦肩上推着,让他拔出来。可周曦刚刚拔出一点,又疼得她赶紧抱住周曦,让他别动。
  经历过桂云的周曦,明白是怎么回事,他并不着急。虽然停着没动,但那种紧裹的感觉,还是让他感觉自己在「通往天堂的路上」。他低头温柔地用舌头轻舔着丁喜凤的眼睛、鼻尖、唇,然后舌头追逐着她的舌头,撩拔着,吮吸着。手指在她的耳垂,脖子等敏感部位轻抚。
  被巨痛逼退的快感其实并没有消失,就象躲避大灰狼的小白兔,大灰狼走了,它就开始畏畏缩缩的露头,窥视大灰狼是否真的离开,自己是否可以安心的出来。
  痛感在消退,麻丝的快感一点点增强,如一丝丝清泉,又渐渐汇聚成一股小溪,开始有冲击卵石的力量。丁喜凤试探着动了动身体,还有一丝痛楚,可很快就被淹没在更多的快感中。试探让她大胆,她不满足这点快感,她想要更多,直至攀上连她自己也不知道高度的高峰。
  周曦感受到身下的女人已经适应了,便不再犹豫,强悍的体力,配合着不再生涩的技巧,勇猛的抽插,研磨,沾满淫液的粗大闪着亮晶晶的光,象打夯一样次次到底,晶莹的爱液在剧烈地摩擦下变成白沫,堆积在两人性器的周围,并且越来越多……两人不断变换姿势。丁喜凤的热情超乎了周曦的想象,从刚开始的生涩到主动配合他有力的撞击,一声声淫荡的抖地发出,与架子床吱吱的声音,此起彼伏。蜜桃成熟蕴藏的欲望,此刻完全被打开了闸门,她要尽情的发泄……她不停的索取,忘记了这还是她的第一次,她倔强地想让自己的第一次就要得到所有的美好。
  周曦没有让她失望,一次次重复着把她送上高峰,然后又向更高山峰进发的过程。在那紧窄的洞穴中他足足灌溉了三次浓稠的精华。女人的爱淫,男人的精液,混合在一起的白浆,两人汇集在一起的汗水,让床单湿了一大片……床帘半掩,漫着春色无边的激情已经逝去,一屡屡充斥着情欲淫霏的气息也逐渐消散,只有那春情荡漾的缓缓娇喘弥漫在帐下。
  两具赤裸裸的肉体犹如盘蛇一般纠缠在一起,春潮未退的丁喜凤檀口轻颤,娇慵地缠在周曦的身上,雪白娇躯上依然残留着酣战之后的滴滴香汗,浑身酸软的她心里很矛盾,情欲消退,理智上升,身体的感觉清楚的表明自己刚刚是多么的享受,可对方是自己的学生,自己比他整整大十岁。尽管自己对他有好感,在来这个学校之后,正是他在生活中对自己的帮助,才让自己感觉不是那么孤单。
  可这不等于允许他们之间发生这种关系。
  可是已经发生了,刚刚自己也非常投入享受,难道现在喊救命,告诉别人这个才18岁的小男孩儿把自己给强奸了?且不说别人相不相信,这样一来自己与这孩子的前途岂不是一起被断掉了。
  看着双手还不老实地在她浑圆高翘的香臀上抚摩着的周曦,丁喜凤心里恨不起来,也许这就是缘份吧。她心里知道两人不会有什么结果,这就是一段孽缘,可这又能怎么样呢?大学时她见多了那些分分合合,爱得死去活来,毕业后却杳无音信。毕业后,那些个臭男人一门心思就是盯着自己的肉体。他们也许还不如眼前的小人儿来得真诚,她不怀疑周曦对她的喜欢,她觉得那热切真诚的眼神不会作假。
  周曦舔舐着丁喜凤的颜面的,痒痒的,她没有拒绝,反而主动的迎上了唇,轻缓而又缠绵的吻,周曦吸舐着美人满口香津,大手顺着雪白滑腻的屁股一路滑下,轻揉慢抚,弄得丁喜凤身体又是一阵轻颤,两腿间竟又开始有些湿润。
  「嗯……小坏蛋,不要了。你咋一身牛劲儿呢,刚才弄的我浑身跟散了架似的」丁喜凤带着鼻音,娇嗔着。
  周曦贪婪地将她抱紧,享受着美人在怀那中软玉温香的妙感。轻轻拂开丁喜凤脸蛋上那沾粘在一起的一丝秀发,在她那火烫的耳朵上轻轻咬了一下,丁喜凤浑身一颤,爱液似乎又要不由自主的流出,不由紧紧地夹住了下身,周曦调皮地一笑,色手自然又是在她身上一阵乱摸,直惹得丁喜凤嗔怒不依地发起了小性子,在他乳头上拧了一下。
  「丁老师!」周曦觉得下身又是一涨,用力地顶在丁喜凤那湿滑的花蕾,忍住欲火,开口说道,男人的乳头也敏感啊!
  「嗯!」此时的丁喜凤那还老师的样子,在周曦怀里的她就犹如一只乖巧的小绵羊,低声吟呤一下,慵懒地将身体挪了挪。
  「我又想了……」说着火热的下体还向丁喜凤的花蕾顶了顶。
  「不要了,我实在没劲儿了,那地方让你弄的可疼了!」初经人事,就被数次鞭挞,花蕾都红肿一片,火辣辣的疼。
  「小坏蛋,下次吧,这事儿也没有一次就够的啊」看着周曦那有渴求的表情,笑骂道。然而想到,这话分明是告诉对方,以后自己还会跟他做这种亲密的事,不由得感到脸上一阵发烧。
  周曦听到以后还可以做这种快乐的事,兴奋地捧住丁喜凤的脸,用力的来了个响吻。
  「周曦……,老师也很快乐的。在H 镇,我没有什么亲人和朋友,来学校这段日子,一直都让你帮着干这干那,虽然你是我的学生,但我觉得我们就象朋友一样,今天的事儿既然已经发生了,也就没有什么再埋怨什么,我想通了,人活着要对得起自己。只是咱俩这种关系,绝对不能让外人知道,否则咱们俩就都毁了」丁喜凤看周曦兴奋的样子,觉得有必要交待一下他。
  「您放心吧,我不会让你受到伤害的!」周曦豪气地说。丁喜凤最喜欢他这种真诚爽快的样子。
  两人没再说话,热吻代替了语言,周曦的亢奋一直紧顶在丁喜凤那滑腻的花谷,指,嘴唇舔在丁喜凤那胸前鲜艳的樱桃上,舔舐吸嘬,直让紧咬朱唇的丁喜凤禁不住呻吟出声,双臂抱在了周曦的脖子上。
  放下心事让两人感到很轻松,丁喜凤的身体仿佛又被注入了一点力量,她觉得她似乎可以再承受一次。
  两条肉虫又一次酣战起来,刚才被浸湿的床,贴在身上有些不舒服,便采用后进式,丁喜凤跪伏在床上,结实挺翘的肉臀性感的蹶着,周曦半跪着,一握着丁喜凤弹性十足的玉兔,一按着她那雪白的粉臀,发出亢奋的嘶吼,一次又一次冲击着丁喜凤。
  披头散发的丁喜凤发出垂死挣扎一般的呻吟,说不清是舒畅还是痛苦地迎合男人的冲击,在周曦小腹的撞击下,激起一波波的臀浪,长发飞舞,淋漓的香汗,杂着性液的刺鼻之气,混成一股春情糜烂的气息,更让两人无比疯狂,直到周曦再次在丁喜凤体内喷射出炙热的精华后,两人这才长长地缓了一口气,瘫软在床上,都感觉象要死去了一样……
【完】 上三年级的时候,我爸领着我去做亲子鉴定,结果出来就跟我妈离婚。
  他走了之后,我妈也跟人跑了,如果不是我大伯,也许我要饿死街头。
  自从亲身父母抛弃我后,我变得沉默寡言,特内向,有点抑郁。
  上高中的时候,班上同学基本上都知道我的事儿,当着面骂我是野种,说我妈是婊子,我爸头顶一片绿,有人还编顺口溜嘲笑我。
  有一段时间我天天被打,也没什么原因,就是打我图好玩,反正他们也知道学校里没人会为我出头。
  我本来就性格内向,后来更自卑了,在学校里不敢和任何人直视。那段时间,我经常吃不饱饭,也更孤僻了,有时候一个月都不说一句话!非常压抑。
  孟甜是我们班的班花,班上九成的男生都喜欢她。
  她和我不一样,人缘很好,和男生女生都处得来,长得又白净,说话轻声细语,连老师都喜欢她。
  我就坐在孟甜的后面,每天看着她的背影时,是我一天中最快乐的时刻。
  我知道她是一只高傲的白天鹅,和她比,我连癞蛤蟆都不如。可是只是每天从她手里接过作业本,我都觉得很开心。
  我偷偷往她的桌子里塞糖,不过不敢让她知道是我送的。孟甜大概幻想是什么白马王子送的糖,非常开心,看见她这样子我就很满足了。
  有天下雨,我看孟甜没有伞,就拿着伞鼓足勇气上去找她,让她撑着我的伞回家。
  没想到全班哄堂大笑,孟甜直接气哭了出来,骂了我一句煞笔,让我走开点,然后冲进大雨里跑远了。
  我像是被扇了一巴掌似的,脸上火辣辣地疼,周围的讥笑声我到现在我都忘不了。
  那天的雨那么大,相比起大雨,她竟然更怕我。
  而我什么都没做错,我只是想帮她……
  我知道,她是嫌我恶心,不愿和我沾上一丁点儿关系,哪怕是说一句话都不愿意。
  从那天以后,我再也没有给孟甜塞过糖。我心里暗暗发誓,总有一天,我会让她孟甜后悔。
  高中毕业后我就辍学了,在一家餐厅馆打工。
  后来救了一个失足落水的青年,把他送到医院后才知道,这人是我们市地产大王王笙的独子,王剑锋。
  王家一定要给我十万谢礼。
  我当时自尊心很强,好面子,怕别人在背后说我,就说我不要钱,在朝阳随便介绍个工作给我就行。
  王笙很干脆地答应了,让我去朝阳集团上班。
  起薪就达到一万,那时候这比我们那个县城大部分人一年的工资都多!
  我知道这是王家在变着法儿给我谢礼,他们是谢定我了,拒绝不掉。当时我就想,我一定会为朝阳好好工作,给他们卖命都行!
  可能是被我的态度打动了,王笙本来只拿我当保镖使,后来出席大小场合都带着我,别看大部分是饭局,可做生意的门道都在这些酒局饭局上。王笙还亲自教我,一来二去,我学了不少东西。
  王笙非常信任我,王剑锋一毕业,就把我老家阳县的分公司交给我们两个去管理,王剑锋任分公司老总,我辅佐他,职位是副总。王剑锋为人很亲厚,从没看不起我,因为我救过他,一直拿我当亲兄弟看待。
  第2
  我知道很多中学同学都来分公司应聘过,孟甜也来过。
  她应聘是当总经理助理,简历送到我手上的时候,我的心里咯噔一跳。
  其实这么多年过去了,我对她的感觉已经淡了,我早就不是当年那个话都不敢说半句的毛头小子了。可她毕竟是我曾经的女神,藏在心底的感情不会那么轻易消失。
  我没管这事,直接交给人事部处理。私人感情归私人感情,公事归公事,我不会以权谋私,这是王老爷子会信任我的原因。
  后来听说人事部没录用她,嫌弃她英语差,当着她的面问她不知道自己几斤几两么,纯粹来这儿浪费时间。
  孟甜是个很要面子的人,被说得满脸通红,可人事部张姐嘴出了名的毒,她想骂也骂不过。
  那次我没和孟甜碰面!
  半年之后,高中有个同学结婚,把我们都叫了过去。
  当时我并不想去,这同学连我名字都叫错了,他只是想收我礼金。
  不过王剑锋劝我要去,说做生意,多结交一些朋友总是好的。而且我今时不同往日,以前受的那股恶气应该出掉了。
  锋哥的话我一向是听的,不过我不会那么高调,我的性格不是这样。
  果然不出我所料,新人夫妇根本就不认得我了,在迎宾处看见我就愣住了,直到我给了红包,在喜薄上写了自己的名字,新娘子才恍然大悟:“宁远,我可想你了,初中毕业后咱们就没见过了吧!
  我笑笑说:“我们是高中同学。”
  新娘子尴尬死了,还是新郎机灵,领我到了高中同学那一桌,让我快坐。
  我正要落座的时候,他们正围着一个不可一世的男的在看手表,这个男的叫杨子昂,家里条件不错,高中时是我们班的霸王。
  我瞟了一眼,他带的是当时最新款的苹果手表,要一万多,在我们那个平均月薪两千五的小县城,绝对堪称天价!大家都羡慕极了,还有几个女生当场发嗲,听得我鸡皮疙瘩都起来了。
  不过我不喜欢带手表,可能以前穷日子过出心里阴影了,我现在有钱了,还是很节俭,看时间只用手机,手机也是一千多的安卓手机。我自己不说,绝没人看的出来我是朝阳集团阳县分部的副总。
  座位都没放名牌,大家都是按喜好坐的。
  这桌正还有杨子昂身边有个位置,我就坐下了,没想到杨子昂一下子就回过头来打量我,可能是看我浑身上下也没什么名牌,语气就不太客气了。
  “你哪位?这一桌都是我们高中同学,你坐别的桌子去吧。”
  如果是以前,我可能什么都不说就走了,那时我怂。可毕竟毕业这么多年了,我脾气也早就变了。
  我道:“我是宁远。”
  杨子昂竟然还记得我,非常轻蔑地一笑:“哦呵呵,野……额,宁远啊,我们这桌都……抽烟,你坐到旁边去吧。”
  我看了一下,桌子上有个女生都怀孕了,这不明显是打发小孩的假话么。
  让我走是不可能的,我也没指望能给他们什么好印象,而且我忽然多了一点儿使坏的心理,你们不是不想让我坐这儿么,我就不走了,你们也不能把我抬走,我还能给你们添堵。
  我只当没听见,开始给自己倒茶。杨子昂着急了,催促道:“这位置有人了。”
  “哪儿呢?”我问,“透明的人么?
  我们桌有个女生噗嗤一声笑了,道:“宁远,你这位置是杨大公子专门给孟甜留的,你别当了小情侣中间的电灯泡,坏了人家的好事了。”
  孟甜和杨子昂高中的时候就传过绯闻,我回阳县以后,也似乎有听说过他们俩在一起了,不过我一直都没当真,现在听见大家这么说,我的心直接往下一沉,说不出的难过。
  可我就是不走,杨子昂拿我也没办法,他只好拿各种话酸我,暗示我是穷鬼,反正我吃我的,只当他放屁。
  后来他也把我骂我烦了,就继续吹牛逼,炫耀他们家的生意。
  “我们现在和朝阳合作,只要合作成功,我们康成购物中心就会是阳城最大的商务中心,到时候你们看见我,叫杨大少爷还不够,得叫我杨巨富!
  我在旁边没说话,因为我看见一个人进来了,孟甜。
  我忍不住屏住呼吸,孟甜比以前更漂亮了,而且还多了一丝成熟的风韵。我以为我已经放下她了,结果她一出现,还是把我的心唤醒了。这可能就是初恋吧,男人都有初恋情结。
  我心里忽然有了一个想法,现在的我,哪样都不比杨子昂差。孟甜要是知道了,是不是会后悔?
  不过孟甜没来我们这桌坐,我直到婚礼散场了,也没敢去找她。
  散场后,我开着车慢慢往公司去,心里想着这六七年的日子,就好像做梦一样,高中的生活远的像是上辈子一样不真实。
  尽管我很鄙视杨子昂,可他已经是孟甜的男朋友了,我就不可能再去破坏他们。我和孟甜,始终还是不可能的。
  这样想着,我忽然觉得前面路边被一个男子拉扯着的女的特别像孟甜。
  我把车一开近,还真是孟甜,拉扯他的男人好像是杨子昂,孟甜不愿意跟他走,急得直往后退。
  忽然,杨子昂急了,甩手给了孟甜一巴掌,孟甜一屁股坐在地上愣了神,杨子昂指着她又骂了几句,然后开车扬长而去。
  等我开着车冲上去的时候,杨子昂已经走了,只留孟甜一个人在那儿哭红了双眼。
  第3
  我没急着下车。
  杨子昂和孟甜是男女朋友,也许两个人只是闹别扭,我上去自讨没趣。
  曾经我借把伞给她,她都会嫌弃,现在我要送她回家,她还会那么高傲么?
  孟甜半张脸都肿了,蹲在马路边默默擦着眼泪。我实在看不下去了,杨子昂真不是个东西,竟然对女人动手!
  孟甜眼睁睁地看着一辆黑色的保时捷停在她面前,还以为是路过的,站起来往后退了几步,然后就看见我摇下车窗,对她说:“上车,我送你回去。”
  她很明显不认识我了,我只好说:“我是宁远,高中坐在你后桌的,你不记得了?
  孟甜愣了一下,下意识地要拒绝,不过她肯定不想顶着一个巴掌印走在街上,就拉开了副驾门上了车。
  我从后视镜里看了她一眼,看见她雪白的脖颈,心里不由紧张了一下,车里是私密空间,真没想到有一天孟甜会和我靠得这么近。
  孟甜不想让我注意道她的巴掌印,就拿手挡着脸和我闲聊:“宁远,你现在能开得起这么好的车了?真没想到,我们这帮同学里还是你最有出息。”
  说句实话,在我心里,孟甜有点嫌贫爱富,高中班上的漂亮女生好像都只和有钱人玩,对我这种穷学生,都不拿正眼看我们。
  如果不嫌贫爱富,我也不相信她会看上杨子昂这样的人。
  所以我道:“公司的车,我给老板开车。”
  孟甜有点失望地哦了一声,顺口问:“你现在在哪里上班?
  这我没瞒,说:“朝阳集团……“
  孟甜眼睛亮了一下,道:“朝阳集团可是我们县最大的集团了,我本来想去那儿应聘的,可惜没成功。“
  “你现在可以去杨子昂家上班,我记得他家生意也做得不小……“
  我话还没说完,孟甜就红了眼圈让我别说了:“我和杨子昂没关系!他想追我,我没同意,他就到处编排我!我怎么可能会喜欢这么恶心的人!
  听见这话,我竟然有点高兴,我就说孟甜不会喜欢杨子昂的!也不知道这和我有什么关系,可我就是瞎高兴。
  孟甜还和以前一样,有点高高在上,自己还没工作呢,倒是在旁边劝我要珍惜现在的职位,不能因为岗位低工资少就懈怠。
  我忍笑忍得很辛苦,但她也是一片好心。
  原本以为她知道我只是一个司机后会看不起我,没想到,她身上那股凌人的傲气,也被岁月磨平了。可能当时大家都还是学生,心智不成熟吧,那件事都过去五六年了,我也不能再拿老眼光来看她了。
  高中毕业以后,孟甜过得也不好,她爸好赌,在外面欠了很多钱。后来她父母离婚了,她妈不但被分到二十万债务,还检查出了心脏病。
  孟甜不是不知道自己几斤几两,她只是想找一份高薪的工作,给她妈治病。
  没想到工作没找到,她还被杨子昂盯上了。
  杨子昂家的康成集团在阳县当地也是明星企业,黑白两道都有人认识。他看上了孟甜,孟甜不从,他就放话让全阳城大小企业都不准招录孟甜。
  孟甜毕业都快一年多了,还是没找到工作!
  “这也太欺负人了。“
  孟甜沮丧道:“他家马上就要和朝阳集团合作了,势力只会更大,不知道他还会对我做出什么事……“说完了,她擦掉眼泪,挤出一点儿笑对我说,”不过我和你说这么多干嘛,你也帮不上我什么的,阳县没人敢和杨子昂作对。算了,还是说说你的事儿吧……“
  我心里一热,知道她是这个样子,我怎么可能不帮呢。
  “可能我能给你介绍一份工作,我给老总开车,这一句半句话还是递得上的。“
  孟甜瞪圆了眼睛:“你说真的?
  朝阳的人事本来就归我分管,虽说有人事部,但人事部经理最后会把名单都送到我手上来,他们只负责初选。王剑锋对这些细枝末节的小事不爱上心,都教给我打理,我要招个人就是一句话的事。
  可我不想让孟甜因为有求于我而对我改观,我更喜欢现在这种情况,我还是那个什么都不是的宁远,她早就不是那个冷漠班花了。
  “我试试吧,不过总经理助理不行,你要不要去人事部试试?
  孟甜狐疑地问:“你怎么知道我上次应聘的岗位?
  我一不小心说漏嘴了,只好坚持说自己乱猜的。孟甜也没多计较,她完全沉浸在喜悦当中。
  俗话说,司机能顶半个官,老总身边的司机可能比办公室主任还要有话语权,孟甜完全没怀疑我的能力,一定要请我吃饭。
  但这时候我接到了王剑锋的电话。
  “王总。“在外人面前,我都是叫王剑锋王总。
  “阿远啊,不方便说话啊?“一句话,他就听出来了,这就是我俩关系好的证明,”你回公司一趟吧,有个大客户,你一起来接待一下。“
  王剑锋极其信任我,只要是大生意,一定要叫我当场一起商量。
  “好,我马上回来。“
  第4
  挂了电话,孟甜问我是不是老总找,我问她介意不介意先陪我去一趟公司,正好去办理一下入职手续。
  孟甜兴奋坏了,也忘了问我怎么都不用跟老板请示的。
  朝阳是阳县最大的地产商,连康成都要仰望的集团,全阳县也就朝阳有胆气给孟甜提供一份工作了。
  我让孟甜先在会客室等一下,然后去人事部找了张姐出来,叮嘱张姐不要跟孟甜透露我的身份。
  张姐是人精,也没多问,只说包在她的身上。
  我让张姐去会客室找孟甜,王剑锋还在等着我。
  锋哥办公室在全公司最顶楼,有一部直达电梯,我刚走进电梯,忽然一只手伸进来挡住了电梯门,杨子昂带着七八个人,大爷一样闯进了电梯。
  在这里看见我,杨子昂也很诧异,上下把我打量了一番。
  “你他妈的怎么在这儿?
  看我拿着车钥匙,一身普通打扮,他切地一声笑了:“妈的逼的,原来是个车夫啊。”
  我心里一阵烦,这人怎么会这么幼稚?!大家都已经长大了,早就不是中学生了,说话稍微客气一点不行么?!
  不过我没和他多计较,来者是客,他们家和朝阳有合作关系,这个合作王剑锋有和我说起过。
  东区有一块地是朝阳的,朝阳建了一个大型商务中心,ZF为了扶持这个项目,直接把阳县中学,政务中心还有体育馆都搬到了这个商务中心,东城俨然成了整个阳县最新的商业中心。
  商务中心还没有商家入驻,不过大家都很清楚,不管是那一家商场入驻,都会直接碾压阳县老的商城,在阳县一家独大。
  所以朝阳希望找到能利益最大化的合作对象,现在有三家最优方案,康成是其中一家,具体和谁合作,锋哥还没定,今天喊我回来可能就是商量这件事的。
  叮……
  电梯门正好开了。
  出门前,杨子昂竟然捏着烟头往我身上扔过来,还好我躲得够快。
  “傻逼。”杨子昂冷笑着骂了一声。
  我不可能忘得了,高中时他就是这么欺负我的,没想到这么多年过去了,他还想故态重演。我捏着拳头,在电梯里等了五分钟,才冷静了下来。
  我刚要走出电梯,就接到了王剑锋的电话。
  “锋哥,我马上来。”
  “等等等等,刚才电梯里怎么回事啊?老邢在保安室全看见了,问我要不要喊人来呢。”
  我知道王剑锋拿我当亲兄弟,看见这一幕肯定要帮我出气!我也没和王剑锋客气,就把事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。
  “日了狗了,欺负人欺负到我朝阳头上来了是吧,这个项目老子还就不给他了!”王剑锋狠声说道。
  我道:“锋哥,没必要,生意归生意。”
  王剑锋有点儿为难地跟我解释:“我和你说实话吧,华容给的利润空间更大。但是嘛,你老哥我昨天酒桌上喝多了,这不是舌头一大就答应了康成老总,今天叫你回来就正好是让你帮我出出主意。瞌睡来了送枕头,我正愁着没借口呢,他给我送上来一个。”
  “……锋哥,我服了。”
  “哈哈哈哈!
  王剑锋的性格就是这样,当初王总把我派到他身边来,就是怕他会闹出这种乌龙来。
  我并不反感,既能出了这口气,又能维护公司利益,一举两得的好事。再说了,这也怪杨子昂,如果他不是那么狂,朝阳也找不到这么好的借口。
  王剑锋知道我很低调,不会暴露我的身份的,应该只会和杨子昂说我只是一个普通员工,但是我们公司的核心价值观,就是要尊重每一个员工之类的废话……
  我悠悠闲闲地电梯旁的窗口抽着烟,过了不到十分钟,果然看见杨子昂带着他的助手们,垂头丧气地走了过来。
  看见我,杨子昂的眼睛直接通红,像是一只暴怒的野兽。
  第5
  我见过他这个样子,高二有一天下午,我把他打我的事告诉了老师,这家伙被老师罚站了半天后,把我堵在放下的路上,当时就是这个眼神。
  后来我被他带着人狠揍了一顿,三天都没能下床。
  虽说我比杨子昂高大很多,可毕竟从小到大被欺负怕了,看见他咬牙切齿地朝我走过来,我还是虚了一下。
  完全属于生理反应。
  我很快就清醒过来,杨子昂怕不是傻逼吧,还以为能在这儿为所欲为?!一不开心就能用拳头让人屈服?!
  再说了,这里是我和锋哥的地盘!
  我冲上去就和他扭打在了一起,杨子昂比我矮一个头,而且这些年养尊处优,动起手来已经不能像小时候一样完全压制我了,反而还被我往肚子上抡了好几拳。
  其实普通人凭的就是力气和胆气。我小时候怕他,被瞪一眼就不敢动了,现在可不一样了!
  不过,毕竟我没怎么打过架,杨子昂这家伙下的都是死手,手指头拼命来抠我眼睛,我一时被他这股下三滥的架势唬住了,手忙脚乱地护眼睛,反而被杨子昂往脸上狠打了几拳。
  等保安赶来把杨子昂拉开的时候,我已经满脸是血。
  “谁他妈的在这儿闹事!”我和杨子昂打的时间也不长,王剑锋匆匆赶过来,让保安把我俩分开——其实是把杨子昂拉开,假装没看清杨子昂的样子,王剑锋对着杨子昂的肚子猛踢了几脚,发泄完了以后,才不紧不慢地说,“是杨大公子啊。”
  我知道王剑锋很生气。
  且不说我是他兄弟,单说我是朝阳集团的副总,在朝阳内部被人打了,这事传出去得多丢朝阳的脸!要是不出了这口气,我们还用不用在阳县混了?!
  “好啊,王剑锋,你言而无信,昨天才和我谈好的生意今天就找了这么个由头毁约,为了这么一个瘪三毁约?!你当我康成是玩具么?!我告诉你,这儿是阳县,不是江州市。今天的一切你都要付出代价!
  杨子昂霸道惯了,现在王剑锋不顺他的心意,他就下意识地威胁起锋哥来了。
  而且,他话里话外就是不相信王剑锋是为我出头。其实就算我不是朝阳副总,他在朝阳地盘上侮辱朝阳的人,难道我们就会轻易算了么?!真不知道他这颗脑袋里装的都是什么东西!
  后来我才知道,他不是蠢,他是蛮横惯了,这个阳县本来就是他想怎么样就怎么样的地盘。
  王剑锋最会扮猪吃老虎了,篇幅有限 关注徽信,公众号[红衣文学] 回复数字125, 继续阅读高潮不断!当即板起脸来说:“我们朝阳的员工都是我恶毒的兄弟!你想怎么样,我随时奉陪!”说完,他板起脸走到一边,拨了一通电话:“杨老爷子,您都听说了吧……本来也不是什么大事,可我公司的兄弟们都看着呢,如果不给兄弟们一个交待,不是让我难做么?行,明晚咱们再谈!
  王剑锋刚挂了电话,杨子昂的手机立刻就响了,接起电话后,杨子昂的脸色越来越难看,肯定是被训了。
  “放开我!“杨子昂挣脱保安,指了指我低声道,”宁远,你给我走着瞧!
  我捏着拳头,心情非常差!平白无故地就惹上这么一个傻逼,还被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打了一顿,任谁也咽不下这口恶气。
  看着杨子昂下了电梯,王剑锋才关切地拍着我的肩膀问:“你没事吧?
  我心情很沮丧,一嘴的血腥味,可能被打伤了牙龈。
  王剑锋狠道:“他打了你一拳,损失惨重,这一拳至少值三千万!““锋哥,生意归生意,你在电话里答应了杨老爷子要合作,他才会把杨子昂训一顿的,不能因为私人恩怨牵扯到公司生意……“篇幅有限 关注徽信,公众号[红衣文学] 回复数字125, 继续阅读高潮不断!“哇,谁答应要和他们家做生意的啊?我胆子很小的,你可不要吓我。“我傻眼了:“刚才你在电话里和杨旭说的啊……你不是……“ “谈谈嘛,只约了明天谈谈嘛,谈谈又没说一定要合作的呀,合同都没签呢,朝阳和康成都还是自由身~
  “……“我道,”锋哥,我真的服了你了。“
  估计杨氏父子知道真相了得在家里吐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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